“這件事,無論是誰做的,總要給個交待。”
盧應星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而聽了他這話,秦厲也是安靜了下來,現在跟盧應星糾纏沒用。
關鍵是那些世家,一旦他們死咬著不放,很容易就能查出來,是自己慫恿那些世家子弟去秦雲那兒拱火的。
也因為拱火,他們才被父皇貶官。
可貶官路上,這幫人卻被人殺了。
而且今早自己好死不死又派了人過去。
現在這情況是黃泥掉褲襠不是粑粑,也是粑粑了。
與此同時,皇宮大門口,圍攏過來的百姓是越來越多,幾乎把路都給堵了。
不少人都在議論。
“這不會是秦厲故意搞的吧?”
“難說啊,這些人前腳剛被陛下貶官,後腳就死了,什麼仇什麼怨啊。”
“你們小點聲,不怕被陛下聽到哇,那可是要殺頭的。”
“這次世家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。”
聽著周圍人在耳邊蛐蛐,崔鴻雖然麵無表情,心裡對於秦雲卻是愈發的佩服。
明明每天都被人盯著,還要裝瘋賣傻,卻在不經意間擺下這麼大一盤棋。
要想詐死,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可不論是傷口,還是脈搏,真就沒了,若不是親眼所見,崔鴻幾乎都以為自己玄孫這是噶了。
震驚的不光隻有他,鄭光祖也同樣如此。
鄭傑身上的傷口是刻意做出來的,而且就連仵作驗傷都跟真的一樣,看不出破綻。
這說明,秦雲謀劃這件事,早就不是一兩天了。
隻怕他們的陛下想破腦袋都想不到,眼前的危機,居然是他最不待見的兒子搞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