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按律,你這個工部尚書是不是該跟盧大人同罪?”
秦雲這話一出,瞬間給鄭磐懟的不會了。
隻能慌忙跪到了地上,“陛下,臣冤枉啊!”
“冤枉?”秦雲一臉冷笑。
“鄭大人,難不成你要說這蚍蜉是叛軍為了攻城故意放的?”
“一群連飯都吃不上,都要吃土的百姓,拿什麼去養這些蚍蜉?”
這下,鄭磐被懟的徹底不敢說話了。
“你們口口聲聲說為了父皇,為了大乾,為了百姓。”
“可本宮如今看來,你們為的,隻有你們自己。”
“父皇,兒臣懇請父皇將工部尚書打入暗衛司大牢。”
“若此次攻來的不是叛軍,而是南慶或是北涼,後果不堪設想,兒臣懷疑工部尚書,有通敵叛國的嫌疑。”
“求父皇讓暗衛徹查此事。”
也就在秦雲話音剛落的時候,大殿之外的鄭光祖突然高聲喊道,“陛下,草民有話說。”
“那就進來說。”秦琰不在意的擺了擺手。
“是!”鄭光祖躬身邁步跨入大殿。
“陛下、太子殿下,兩位可知這蚍蜉是什麼?”鄭光祖顯然比鄭磐聰明,他沒有急著為鄭磐開脫。
“鄭老,難道,這蚍蜉還有什麼說道不成?”秦琰的語氣聽不出喜怒。
“陛下,這蚍蜉尋常百姓家都有。”
“它們一向喜歡潮濕的地方,並且喜歡啃食木頭,而且還能飛,一旦咬到人畜那是痛不欲生。”
“不信,您可以問問這些幽州來的婦孺,老朽說的可是事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