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頡眯眼看著地上的徐聞起道。
“聽懂了嗎?”
“是,懂了,懂了!”徐聞起忙不迭的磕頭。
等他磕完抬頭,才發現對方不知何事已經離開了。
“狗奴才,還不過來扶我。”
徐聞起看著周圍發愣的仆役不由罵道。
而另一邊,宇文頡父子也在沿路往回走。
“父帥,聽徐聞起的話,秦雲怕不是已經懷疑我們了?”
宇文琅壓低聲音,湊在宇文頡身邊道。
“他不會懷疑才有問題。”
“咱們在北界山奪了他給北涼的糧草。”
“你以為他不恨咱們?”宇文頡反問道。
“那他為什麼留在城內?”
“還不是讓北涼大軍嚇的,他的人滿打滿算,也才五萬。”
“一旦北涼不顧一切的死戰,他的那些兵卒絕對撐不了多久。”
“所以,秦雲這才不敢出城。”宇文頡給自己兒子解釋道。
“那父帥,馬鳴那邊又是怎麼回事?”
“估計是李雲嵐想借馬鳴的手殺了秦雲,然後將這件事的鍋扣在咱們父子頭上。”
“現在,就算不用咱們逼迫,李雲嵐也會逼馬鳴動手。”
“隻是她不知道,為父手裡,有她私通北涼的證據。”
“所以,為父留下徐聞起就是這個意圖,隻要他們動手殺秦雲,那就一個都彆想跑。”
也就在父子倆說話的當口,一道黑夜卻是悄悄從他們身後跑了回去。
而那人去的方向,正是郡守府。
“殿下,您睡了嗎?”馬鳴湊在秦雲房門外,小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