燙傷就是這樣。
儘管潑在上麵的汙漬已經處理乾淨,但是殘存在上麵的溫度,卻還持續灼傷著肌膚。
就像心底留下的疤。
非一朝一夕能夠消除。
......
轉眼間到了訂婚宴當天,我簡單收拾了一下,拿著邀請函,前往我親自布置的訂婚典禮。
我到達時,客人們已經到了七七八八,身為主角的慕北川和陳畫如眾星捧月,被圍在中間。
“郎才女貌,真般配。”
“據說人家是門當戶對。”
“他們兩個認識很久了,兩家關係很好。”
“那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”
“也隻有像陳畫這樣家世優越,性格單純的姑娘才配得上慕總吧!”
羨慕,誇讚的話,幾乎將慕北川和陳畫包圍了。
我站在人群後,不曾上前。
安靜的做一個旁觀者。
我本可以不來,可我還是來了。
那顆心總是蠢蠢欲動,煩人的很,若是能夠親眼見到,距離死心也就不遠了。
我還看到了慕北川和陳畫的父母。
兩對夫妻臉上都帶著笑容,看起來真的很滿意這樁婚事。
一切看起來是那樣和諧。
慕北川的母親更是一改對我的排斥與疏離,對陳畫笑得溫柔慈祥。
人與人的之間的差彆真大啊。
這一刻我終於明白,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靠著努力化解,人的偏見,永遠也不會消除。
我低頭喝了口酒。
辛辣,卻也痛快。
這時,陳畫的母親轉過身,我無意間瞥了一眼,卻是一怔。
這個人,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