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?”
我目光坦蕩的和他對視。
他是我的上司,這個稱呼非常合適。
他下顎線緊繃,咄咄逼人,“你是沒看到,還是不想看?”
我忽然覺得厭煩。
真是沒完沒了。
“麻煩慕總你在教訓我之前,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,您是我的上司,就應該以身作則,但現在,我很難從您那裡學到好東西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字麵意思,您聽不懂就算了。”
我懶得解釋,出奇的冷漠。
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“你把話說清楚,我怎麼得罪你了?”
他近乎咬牙切齒。
“我給你發獎金,還發錯了?”
“獎金是怎麼來的,您不知道嗎?”
我抬眸,咬著牙質問。
他一怔。
拉著我的手慢慢鬆開了。
我看了眼手腕上留下的紅痕,不在意的拉下衣袖,“你為什麼給我獎金,是真的嘉獎我,還是在封口,你我心知肚明。”
他目光變幻莫測,臉色也幾經變化。
我倒是想看看他要怎麼解釋。
事實證明,是我想多了。
慕北川根本不需要解釋。
“看來你都知道了。”
這態度,這表情,坦蕩的近乎無情。
我此時終於意識到,人家憑什麼跟我解釋啊?
給我獎金,也不過是給我挽尊。
他要是鐵了心護著陳畫和慕鶯,我什麼都不是,彆說被下藥了,恐怕就算被下了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