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門沒關你就可以進嗎?”陶先生的聲音陡然加大,臉色脹紅,顯然已經氣到了極點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......”
被他這麼一吼,我雖然腦子嗡了一瞬,可以想起為何會覺得畫上的少女背影有些眼熟了。
我見過她。
隻是陶先生根本不給我說出這話的機會,直接吩咐老四將我拉走。
這看起來清秀俊逸的年輕人,明明剛才還很好說話,安慰我不要害怕陶先生。
現在卻毫不留情的拉著我就往彆墅外麵走。
眨眼間台階都下了一半。
台階上我不敢掙紮,怕一個不慎自己再掉下去。
等到腳踩在平地,我才連忙掙脫了老四的束縛。
“你們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?”
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想說花言巧語讓我改變主意,我告訴你,那不可能,你是在做夢!”
陶先生咬牙切齒,竟仿佛對我恨到了極點。
可我不明白為什麼。
就因為我看了那幅畫嗎?
不。
不可能僅僅是這個原因。
眼看老四又過來抓我,而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,一旦被他抓住,就會毫不留情的丟出去。
下次我再想進來,就難了。
於是我扯著嗓子喊道,“我見過畫上的人!”
我這一聲喊的極大,甚至都在客廳裡造成了一點微弱的回音。
樓上憤怒的聲音也不見了。
整個客廳裡極其安靜,眼前是勞斯震撼的眼,耳邊是我自己急促而緊張的呼吸聲。
不多時,陶先生下來了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