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經過陳畫的姐妹團們一番控訴,我現在儼然成為了罪人,其他人也都議論紛紛。
那聲音悄悄鑽入我的耳朵。
“真沒想到啊,她竟然假公濟私借著展覽會的由子來偷東西。”
“知人知麵不知心唄。”
“這些藏品畢竟昂貴,隨便拿出去一樣都價值連城,誰又能抵抗住這個誘惑呢。”
“唉,真是世風日下。”
這些人自持身份,就算是指責也都文縐縐的,但話裡意思卻一點都不含蓄。
“何姐,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?”
陳畫似乎也動搖了。
她開始對我不那麼“信任”了。
“你剛才不是還說信我嗎?現在又要我解釋了?”
我反問。
她囁嚅道,“其實我也搞不清楚事情真相是什麼,我隻是不想讓你感到為難......”
姐妹淘又義憤填膺了。
“你一心為人家考慮,人家心裡卻不記你這個情。”
陳畫低下頭,滿身失落。
卻不再說話了。
此時我已然陷入千夫所指,甚至有一種孤身一人對抗全世界的感覺。
我緩緩看向慕北川。
“慕總也覺得是我偷的?”
慕北川沒有抬眸,依舊是那副冷淡漠然的樣子,“查,真相總是查出來的。”
沒有說不信。
也沒有說相信我。
我輕輕笑起來,他終於抬眸,淡淡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你說不是你,那就證明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