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時,慕北川又道,“你在照顧他?”
這好像跟他沒什麼關係吧?
我在心裡偷偷嘀咕,這還是回答了,“他已經出院回家,當然用不上我,是安阿姨給他安排的保姆。”
反正他的腿自理是沒有問題的,保姆也隻需要每天給他做做飯。
他又不說話了。
我也不知道他問這些話是什麼意思,突然之間的沉默反倒讓我有些不適應,但我也不會主動挑起話題。
我們必須避嫌。
這時,許女士走了出來,麵帶憂愁,“母親醒了,但一直問我畫畫的事。”
我有些不解,“剛才不是說過了?”
怎麼又問?
許女士臉色沮喪而黯然,“她似乎不記得剛才跟你的對話了,隻是反複念叨,不放心畫畫一個人,要親眼看見她和喜歡的人有個好結果。”
我的心漸漸沉入穀底。
原本都已經推掉這件事,這樣一來豈不是又要回到原點?
真的要和他扮演即將結婚的未婚夫妻?
不。
我還是很抗拒。
“阿姨,我和她商量一下。”
慕北川忽然拉住我的手腕,不由分說將我帶到了走廊的僻靜處,身後傳來許女士不放心的聲音。
“你彆為難小何!”
“放心。”
慕北川的話,總是能安撫人心,但這絕對不包括我。
“你要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