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小姐,你誤會了,其實我去你們家幫忙也不是無償的,許女士已經給了我報酬,所以不存在恩情一說,你也不用感謝我,更不用跟我道歉。”
反正以後我也不會再去許家。
而我在安氏,陳畫以後大概率會成為慕氏集團的女主人,或者是繼承家業,怎麼看都跟我不會再有交集。
“你還有事嗎?”
我想掛電話了。
陳畫卻愧疚的說,“話不是這樣說的,不管我媽媽有沒有給你報酬,你幫了我們家就是幫了,這個恩我應該記,之前在醫院說那些話是我過分了,對不起何姐。”
我沉默了半晌,嗯了一聲,“行,你的道歉我接受了。”
可以掛電話了嗎?
這句話沒能問出口,陳畫就像是得到了什麼赦免金牌似的,高興的不得了,“光是口頭道歉怎麼行,何姐,有一場郵輪party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?”
“不要。”
用屁股想也知道,她在,慕北川就在,跟這兩個人在一起就沒好事。
“可你剛才還說接受我的道歉,這次去郵輪party的人很多,而且都是將來要接管自家企業的,還有一些商業老總也會去,我想著如果你能跟我一起去,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老總,這樣日後你和他們談合作的幾率也會大一些,為公司做些貢獻你升職的概率就大呀。”
她滔滔不絕的說著。
這樣聽著好像全心全意的為我著想。
“好,我其實就是想給你送個謝禮,我想你在公司裡打拚,一定很需要這些人脈,何姐你就答應吧!”
她苦苦哀求,還說如果我不同意,那就是沒打算原諒她,口頭的接受道歉並不能讓她感到安心。
“你非讓我去?”
“你不接受我的這個賠禮嗎?”
她委委屈屈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