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換做是我,麵對一個想殺我的人,我都恨不得將他一腳踹到海裡。”
“有些人就是這樣,仗著彆人心地善良性格單純,就無所顧忌的傷害彆人。”
我緊緊咬著牙,“我沒有。”
“你少狡辯了,事實就擺在眼前,你認為你的否認大家會相信嗎?”
眾人嗤之以鼻,根本不相信我。
我心裡怒火升騰,更多的是難以置信與不明所以,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陳畫,甚至她外婆的病有所好轉,我不敢說,全是我的緣故,但至少我也是有些貢獻的。
甚至她的訂婚宴,也是我籌備的,當時我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介懷,是認認真真的在執行我答應的事情。
她怎麼可以恩將仇報?
又或者說,她並不是最近才對我生厭,而是早就在我麵前偽裝,恐怕從來都沒有對我坦露過內心的真實想法。
所有的和善與示好,都是假的。
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。
但我也不可任由她潑我臟水,“陳畫,我再問你一遍,真的是我推的你嗎?你敢對天發誓,自己說的是實話嗎?”
陳畫咬了咬嘴唇,“是,我不可能用這種事情欺騙大家,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。”
但她絕口不提發誓。
我暗自冷笑,慕北川忽然冷聲道,“這件事到此為止,誰都不要再提。”
他這話一出,眾人都愣住了。
包括我。
在所有人的印象當中,得知我是推陳畫入水的罪魁禍首後,慕北川應該是憤怒的,甚至迫不及待要懲罰我,為他未婚妻報仇。
這才是正常的。
可如今他就什麼都沒說,法爾勒令這件事到此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