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砰砰的磕了幾個頭。
原本就鼻青臉腫,狼狽的很,現在額頭又磕紅了,看起來更加可憐。
我甚至聽到人群中有人嘀咕了一句。
“得饒人處且饒人吧......”
我立刻看向說話的人,不過這人說完之後就躲到了人群中,看了半天也沒發現,說那話的人到底是誰。
我也懶得理會這種縮頭烏龜,掀開被子走到保安麵前,看著他苦苦哀求,我自然是無動於衷。
但我心裡也沒有多痛快。
大概是因為知道,眼前的人不過是一個小嘍囉,真正的幕後主使還在旁邊站著,甚至沒說幾句話,就已置身事外。
保安見我過來還想磕頭。
我側身避開,隨手拿了床頭櫃上的手機和錢包,“不用再求我了,你做錯了事,就應該為此承擔責任,付出代價。”
怎麼能妄想用哀求來躲避懲罰?
這世上沒有那麼好的事情,做錯了,就要認命。
說完,我轉身離開。
此時郵輪恰好已經靠岸,我趕在所有人麵前離開郵輪。
雖然這件事已經真相大白,也暫時算是得到了妥善的處理,那個保安的後續,我沒有再關注,但是也知道,他討不了好。
但我心情還是不好。
不僅是因為這次去郵輪卻一無所獲,沒有得到任何拓展人脈的機會,還被人扣了一盆屎盆子。
心情彆提多鬱悶了。
導致我在工作時難免神色露出些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