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麼?”
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,他能和喻成業一起出現,就說明還是把他當朋友,那在我們之間如何選擇,顯而易見。
“沒,沒事,就是忽然想到一些事......你怎麼出來了?”
慕北川緩緩鬆開了我。
我這才注意到,他指尖夾著一根煙。
一個疑惑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,包廂裡不是也可以抽煙嗎?
但,我沒多想。
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一番,“你這是準備下班了?”
我點點頭。
他指尖把玩著香煙卻始終沒有點燃,慢悠悠的說,“你所謂的自己努力,就是跑到這種地方來賺錢?”
“這種地方怎麼了?我來這裡也是憑借自己的努力賺錢。”
我並不覺得有多見不得人。
我又沒做什麼出賣尊嚴,出賣身體的事。
大概是見我振振有詞,慕北川臉上浮現一抹譏諷的笑,“彆告訴我,你不知道在這裡會遇到什麼樣的客人,遭遇什麼事。”
這一點我當然知道。
比如剛才的喻成業,想到那個瘋狂追趕我的男人,我不禁打了個寒戰。
慕北川眯眼看著我。
“怎麼了?”
我的雙手緊緊抱著手臂,“彆人怎麼做我不管,但我在這裡工作隻是想要憑借自己的努力賺錢。”
慕北川臉上似笑非笑。
更多的是譏諷。
我咬了咬唇,看出他的不屑,卻還是想要為自己正名,“我隻是來這裡做服務員而已。”
沒有他想象的那樣肮臟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