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他麵對的是慕北川。
眼看著巴特先生隻差一子就要輸了,我咬了咬唇,點了點棋盤上的一個位置。
“這裡,還有活路。”
達特先生頓時抬頭看向我,反倒是慕北川始終垂眸望著棋盤,仿佛沒有聽到我說的那句話。
我心裡咯噔一下。
雖然達特先生還沒有開口,但我卻已經隱隱後悔不應該開口,這老頭性情古怪又固執,估計不喜歡彆人插手他的事。
更彆說觀棋不語真君子。
就在我暗暗懊悔之際,達特先生果然開口了。
“你這小姑娘是怎麼回事?不知道什麼叫做觀棋不語真君子嗎?我們下棋,你在旁邊插什麼嘴?”
就知道......
這要是換做彆的老人,好不容易要被將死的棋局重燃生路,一定會感謝那個開口指點的人,但換做這脾氣古怪又固執的老頭......
非但不會感謝,還會生氣。
“抱歉,是我多嘴了。”
我乖順地將茶放在他們手邊,然後端著托盤轉身就走。
再也不幫他了!
下一秒,達特先生忽然說,“我看你似乎對棋有所了解?”
我愣了下,還是轉頭回話。
“是的。”
我不由得看了一眼慕北川。
他依舊沒有看我,正低頭認真的品味那杯茶,仿佛對於此時的他而言,那杯茶就是最重要的東西。
我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