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好像我想占人便宜一樣。
慕北川揚眉,似笑非笑,“難道不是?”
“當然不是!”
“那你乾嘛這樣生氣?”
“剛剛明明就是達特先生無理取鬨,你怎麼能幫著他說話呢?”
根本就是兩個人連起夥來氣我!
慕北川嘴角微揚,聲音裡透著悠揚,“當然是因為達特先生就這個性子,你不能逆著他來,要順著他的話說,隻有這樣他才會聽話,”
我撇撇嘴。
“你不信我?”他一眼看透我。
我當然不信!
古板的達特先生根本就是錯的,如果錯誤的說法,也有彆人的認同,那就是將錯就錯。
“你什麼時候變成含混是非的人了?”
我記得,慕北川性情桀驁冷漠,最是不屑黑白混淆,對事非黑即白,對人則是愛之欲其生,恨之欲其死。
愛憎分明,說的就是他。
否則當初也不會在我跟他提出分手時給我放下那樣的狠話,他也許不愛我,但是強烈的占有欲和霸道的性格卻不允許他遭受彆人的背叛。
“有些時候,也可以糊塗一下。”
他淡聲道。
我審視的看著他,“你變了。”
“你不是也變了。”
我一下就沉默了。
是啊,我們都變了,我也和曾經那個愛恨濃烈的我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