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他告訴我。
那傷是他父親打的。
我頓時沉默。
既是家事,就沒有我插手的餘地。
後來他再帶著舊傷跑來找我,我也已經能做到習以為常。
但今天我卻在家門口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。
慕北川。
黑色長款風衣,勾勒出修長挺拔又高挑的身形,這人就像天生的衣架子。
穿什麼都很好看。
猶記得最初剛到我家時,給他穿父親的衣服,好在那會兒少年身形,父親又生的胖,勉強穿得下。
如果換成現在的他......
嗯,不敢想。
他也穿不進去。
況且家裡也沒有父親的衣服了。
我站在門裡,看著站在門外的他。
“有事嗎?”
“你說呢?”
他麵色淡然,麵無表情。
我心裡卻陣陣發苦。
昨天接到他的電話,說要我給他送一份文件過去,是關於兩家公司合作的項目。
偏偏當時同事們都在忙碌,我實在找不到人可以替我又不願意見他,於是口頭答應。
但是根本沒有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