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話說清楚,我自問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,你憑什麼衝到這裡來,就要打我?”
她朝我走了兩步,眼神裡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。
“你勾引我老公,我不該打你嗎?”
“你老公?”她忽然這麼一稱呼,把我都給聽得懵了,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慕北川。
但我也懶得糾正她。
“我什麼時候勾引他了?”
“你就是勾引他了!一起出差的時候,你把自己的紅酒給他,不就是一種暗示嗎?”
她近乎歇斯底裡。
“回來後他就要跟我解除婚約,葛明銘去出差之前,我們兩個說好了要結婚的!”
我想起慕北川的話,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悲。
“他也許,沒打算結婚。”
這隻是他的意願,跟我無關。
但顯然,陳畫誤會了,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打算結婚?是他跟你說的,還是你讓他不要跟我結婚?我們曾經是同事是姐妹,我一直都把你當姐姐看待,甚至讓你自由出入,我家你曾經偷了我家的東西,我都不跟你計較,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?!”
伴隨著一聲聲控訴,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滴落。
字字泣血。
周圍凝聚的人群越來越多,大家聽到這些話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。
還有人竊竊私語。
“我之前就聽說她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了,現在實錘了吧。”
我不理會他們,隻看著陳畫,“我已經跟你說過了,那瓶酒,不是我要給他的,還有,我自己乘坐飛機回來,就是為了和你們劃清界限,他為什麼不跟你結婚,我怎麼知道?你來質問我,完全沒有道理。”
陳畫抹著眼淚,“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勾引他?”
“沒有。”
這莫須有的罪名,我可不能認。
陳畫一把擦掉眼淚,雙眼已經腫得像核桃,“好,既然你沒有拆散我們的想法,就證明給我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