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覺得更可怕了。
在這個世界上,誰安慰我都可以,唯獨他不應該安慰我,交往的時候他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。
如今說這話,隻會更驚悚。
難道是糖衣炮彈?
我謹慎道:“你我過去的那些事情也算是解釋清楚了,你該不會還在記仇?”
雖然我的確拿了錢跟他分手,可他不是也表示不再追究了嗎?
慕北川黑了臉。
我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。
他抿了抿薄唇,有些惱怒,“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?”
唉!怎麼還人身攻擊?!
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,冷哼一聲,撇開目光,“我看你心大的很,即便輸了比賽也不會自怨自艾。”
聽了這話,我忽然福至心靈。
難道他隻是單純的想安慰我?隻是擔心我會想不開?
他又恢複了淡漠的表情,“今天我也算是幫了你吧?”
“是。”
這一點我無法否認。
如果不是他及時把工具拿來,我用不趁手的工具,可能連第一輪都過不去,就彆說決賽。
更不會有跟高手過招的機會。
“謝謝你。”
“我不接受口頭道歉。”他看了看手表,懶洋洋的說,“我餓了。”
“那我們回酒店吧。”
不管怎麼說,他也算是我的恩人,我轉身就要上車,他忽然拉住我,很是匪夷所思。
“你難道沒有彆的話想說?”
我頓了頓,搖頭。
他一口氣堵在心口,幽深的目光盯著我看了半天,末了他深吸一口氣,“你剛才不是說想謝我嗎?”
我遲疑了一下點頭。
“請我吃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