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我都想咬舌頭了。
這找的什麼借口?
但我身為老師的關門弟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,他對我傾囊相授,對我的信任更是眾所周知。
要說有誰可以代替老師去送禮,這個人肯定非我莫屬。
我實在沒找到合適的理由推脫。
慕北川收回目光,眉眼間浮現一抹冷意與譏誚,“不用找借口了,不想去就直接說,我不會勉強你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他的神情和眼神可不是這個意思。
仿佛是在說: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。
不稀奇。
我如芒刺在背,“我可以幫老師送禮,但是肯定要跟老師打個招呼,回去我會跟老師商量的,如果老師同意,我會順帶把老師的禮物帶過去。”
慕北川冷笑。
仿佛在說,你裝,你接著裝。
我挫敗的低下頭,抱著禮物,狼狽而逃。
今天來就是個錯誤!
把禮物原封不動的拿回去,老師瞧見了不由得狐疑,“你沒去?”
我不想再找任何借口糊弄老師,直言道,“老師,我也要去參加慕奶奶的壽宴,要不......”
我的話還沒說完,老師就道:“你要去怎麼不早說?這禮物你拿走吧,回頭你一塊兒送去。”
“老師,您就不怕我把您的禮物給私藏了?”
達特先生看了我一眼,譏笑,“你有這膽子嗎?”
我:“......”
沒有。
也不可能這麼做,老師對我這麼好,我要是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,我自己都會忍不住打自己的。
但不得不承認,老師的這種信任讓人心裡暖洋洋的。
......
一眨眼,到了壽宴當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