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有人趁此機會教育兒女。
孩子聲音稚嫩,也響亮,“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呢!”
這話猶如一記耳光抽在陳畫臉上。
她臉上血色儘褪,就連旁邊攙扶她的陳楓也滿臉失望的退開。
許女士冷冷道:“鬨夠了嗎?鬨夠了就趕緊滾出去。”
陳畫最後是哭著跑走的。
我們都以為她離開了,葬禮也都已順利進行。
結束之後,大家陸陸續續離開。
外麵的小雨一直沒有停,我打了把雨傘,也準備回去。
誰知就在路邊陳畫攔住。
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她躲在哪裡,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,頭發淩亂,雙眼紅腫。
像是狠狠哭過的樣子。
她質問我,“何歡,你為什麼要出現在葬禮上?你就是想趁著我不在,博取我家人的好感,獲得北川的心,你怎麼這麼壞啊?”
這不是倒打一耙嗎?
我就算是個泥捏的人,也要有三分血性的,更何況我不是,“陳小姐,我不知道你在心裡是如何想我,也不重要,我來參加葬禮,是你母親邀請我的,你沒有任何權利在這裡揣測我。”
“我母親邀請你,你就來嗎?你不就是想趁此機會扒上我們家!”
她瘋了一樣,根本聽不進我的話。
一門心思認準我是要攀龍附鳳。
我有些無語。
“我跟你說不清楚,讓開。”
她張開雙手擋在我麵前:“以後你不許再來我家,也不許靠近我母親,更不許去接近北川!”
我被氣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