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鬆開了嗎?”
他似乎才意識到還握著我連忙鬆開手做出投降的姿勢。
我擦了擦手腕,拉下袖子,遮住整隻手,轉身就走。
他亦步亦趨,“你生氣了嗎?”
我沒理他。
“你是被罵才生氣,還是看見我跟彆人接吻才生氣?”
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男人喋喋不休,在我耳邊就像一隻難趕的蒼蠅,我忍無可忍停下腳步,他沒有防備,差點撞到我。
我轉身,直言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錯覺,覺得我會為你吃醋,但今天的事的確讓我很不爽,任誰被人平白無故罵一頓,都不會開心,現在我要走了,請你不要再跟著我,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的臉。”
他聳聳肩,“對不起。”
這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,我轉身出了大門,卻看見剛才那個女人壓根就沒有離開。
她蹲坐在彆墅外頭,雙手抱膝一直在哭。
我本沒打算理會。
可她哭的實在太過淒慘,我路過他身旁時停下腳步,輕聲道:“不愛你的人就不要再去挽留。”
要走的人,留不住。
越是放低姿態,委屈自己,不會換回他人的半點憐憫,隻會讓自己處於更尷尬的境地。
愛人先愛己。
這是永遠不變的真理。
我也是出於好心,奈何女人並不領情,抬頭撅了我一句,“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!你不就是想勸我離開他,然後你就可以上位!”
......戀愛腦沒救了。
“你開心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