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女士麵漏喜色,“好,你也不用每天都來,一切以你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為準,你什麼時候有空,就什麼時候過來。”
她近乎卑微的討好,讓我感覺有些怪異,但無論如何,看著她的臉拒絕的話總是說不出口。
“好。”
離開許家後,我腦海中還在回想許女士蒼白的臉色,止不住擔憂,“給她看病的醫生行不行啊?為什麼他臉色看起來那樣不好?”
慕北川說,“放心吧,她沒事。”
我托著腮,車窗外的風將我的頭發吹到臉上,我隨手扒拉一下,不由歎了口氣。
“你就這麼擔心她?”
慕北川忽然問。
我抿了抿唇,“我就是覺得許女士是一個很好的人,這樣的人應該生活的多姿多彩,健健康康。”
而不是纏綿病榻,就連出門都成為一種奢望。
“也許,她樂在其中。”
“生病還能樂?”
他聲音和緩而低沉,“如果生病之後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,我倒......”
他的聲音太低,恰好此時有一輛車子和我們擦肩而過,我沒有聽清他說什麼。
“你說什麼?”
他搖搖頭,轉移話題,“下次你來這裡的時候跟我說,我送你。”
拒絕的話到嘴邊繞了一圈,又被我咽了回去。
車子停下。
我下車,準備回家,卻聽見身後傳來他的聲音。
冷靜而清晰。
“還有陳楓,你不必擔心,我不會讓你再看到他,他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