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人沒事兒吧?”
慕北川笑了笑,“他來跟你道歉,難道你不開心嗎?”
“有什麼好開心的,多詭異啊!”
一個常常找我麻煩和我互相看不順眼的人,忽然轉變態度沒有一絲緣由,我一點都不覺得高興,
那感覺就像見了鬼似的。
偏偏我現在這副樣子,跑也跑不了。
他想了想,“你不喜歡他來找你,下次我不讓他來。”
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他彎了彎唇,溫聲道,“不麻煩。”
這副溫和的樣子讓我實在不適應,心跳加速,像是要跳出來。
“護工呢?”
他微微一頓,“我照顧你不好嗎?”
“彆了吧,畢竟不太方便,而且你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忙。”我委婉拒絕。
他垂下眼眸,似有些失落。
我心裡一下子又不舒服,隻能逼著自己硬起心腸。
他低聲道,“最起碼這幾天讓我留下來照顧你,看著你康複,我才安心。”
“隨便你。”
拒絕的話,最終還是沒說出口。
我自暴自棄的閉上眼,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救了。
難道真要在同一個坑裡栽兩次?
養病的日子枯燥又無聊,老師後來也來看望過我,把我一頓訓斥,說我不夠謹慎小心,說我不懂得保護自己雲雲。
話說的狠,但我知道,他其實是在關心我。
度過漫長的疼痛期,傷口終於漸漸開始愈合,一直伴隨我的疼痛,終於開始消減。
我的日子也沒那麼難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