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告訴你的,真的說了,我就沒有活路了。”
“你這麼信任那個人會保你?”
“不然呢?相信你?”
看著他的臉,我忽然想起在我們那有限的幸福的回憶裡,他也曾是一個很稱職的父親。
他會讓我騎大馬,會保護我,會在彆人欺負我的時候,狠狠的罵走那個人,然後背著我回家。
但那些記憶變得越來越遙遠。
越來越不清晰。
我歎了口氣,起身,“看來今天來見你就是個錯誤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了?”
“你會說嗎?”
他沉默。
於是我也不再多問,“以後我不會再來看你,你也不再是我的父親。”
我轉身離開。
身後傳來他的聲音。
“如果我說,我最開始並沒有想要你的命,你信嗎?”
信嗎?
已經不重要了。
我沒有回頭,大步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沉默,慕北川遞給我一瓶水。
“謝謝。”
我接過來,沒喝。
沉默良久,他忽然說,“我會查出真相的。”
“無論那個人是誰,你都能保持現在的正義感嗎?”
他擰眉,“什麼意思?”
我搖搖頭,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