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叫鳩占鵲巢?我承認你的確和他們有血緣關係,可那又如何?這20年來是我陪在他們身邊,孝順爸媽,和哥哥一起長大的人是我!”
陳畫流著眼淚,哀泣不已。
“可是為什麼你回來了,這一切就都成為你的了?血緣關係那麼重要嗎?”她看向陳楓。
字字皆是控訴。
“難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勤奮和爸媽對我們的教導你都忘了?你答應過我的承諾也都拋到腦後了?”
陳楓臉色特彆複雜。
他們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,那種勤奮並非血緣可以間隔,我明白,也覺得這場鬨劇太荒唐,“行了,你們兄妹要談家事不要在這裡說。”
我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被周圍的鄰居聽到,回頭來議論我們家,這間房子我很滿意,還想在這裡繼續住下去。
“陳畫,我實話告訴你,我目前並沒有打算回到許家,也並不打算代替你的身份,你不必在這裡鬨。”
“歡歡......”
陳楓一下子變得失魂落魄。
陳畫半信半疑,“你說真的?你真的不要許家千金這個身份?”
“許家千金......”
我喃喃著,覺得有些諷刺,“你的確是許家千金,可你得到了什麼?”
陳畫咬唇,近乎固執的說,“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“我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,要不要回到許家,說白了是我的事情,我沒有必要和你交代,之所以跟你多說一句是不希望你在這丟人現眼。”
我不是沒脾氣的,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卻被她占據那麼多年,沒有怨恨她,僅僅是因為我從奶奶和媽媽那裡得到了足夠的愛。
可我吃過的苦依舊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