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啊,你這次出國辦事會有那麼多危險,為什麼不跟我說?你還是老樣子,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不跟我說......”
我絮絮叨叨的抱怨著,安靜的病房裡就隻有我的聲音。
“我沒有不想說......”
聽見這個略帶沙啞的聲音時,我整個人都是傻的,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。
直到看見他真的睜開眼睛,神色雖然虛弱,但臉上卻帶著笑意,“我沒有什麼事都瞞著你,隻是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會有危險,我擔心你......”
我眼眶發熱,眼淚流了下來,“你這次真是要嚇死我了!”
天知道我在看見他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時候,心裡有多害怕。
一直軟趴趴任由我把玩的那隻手,反過來握住我的指尖。
“彆怕。”
我擦了擦眼睛,覺得自己有些不爭氣,人都醒了,有什麼好哭的,趕忙將他的手放進被子裡,去按鈴。
結果他一把抱住我。
外麵醫生來的很快,我卻依舊被他抱在懷裡,這模樣要是讓人看去,我可就沒臉見人了。
“你彆鬨了,先鬆開我。”
“那你親我一下。”
他得寸進尺的要求。
我氣的想打人,可他現在是個病號,我又不想跟他真的計較,最終敷衍的低頭親了一下。
他才鬆手。
幾乎是我剛起身,外麵的醫生就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經過一係列檢查,慕北川的情況基本算是穩定下來了,就是很虛弱,還需要靜養幾天。
等醫生護士們離開,床上的人立刻不安分的抓著我的手不放,“我這次去國外查出了一件事,關於我二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