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嘗嘗這個,很好喝。”她遞給我一杯果茶。
我們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,我忽然就踏實下來,其實仔細想想,不管是不是和慕家有關。
都和慕北川沒關係。
聊了一會兒,大家準備回去休息,許女士忽然靠近我,輕聲道,“我告訴你這些事情隻是因為你有知道真相的權利,不要對此有什麼壓力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也不要因為這件事和慕北川產生隔閡,畢竟你被偷走的時候,他也才幾歲而已。”
就是說破天去這件事其實也和慕北川沒什麼關係,更何況他也是被偷走過,是另一個受害者。
“我知道,您不要擔心。”
許女士欣慰道,“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,可有的時候就是太懂事了,你又撒嬌胡鬨耍賴的權利,爸爸媽媽會永遠站在你身後。”
我笑了笑,“謝謝。”
許女士似乎有些失落,到底是因為我始終沒有說出那句媽媽,可她也沒有勉強我。
“你還記得我母親去世那天嗎?”
我當然記得現在想起那天的情形,我的心情又比那時多了一份複雜和沉痛,畢竟那也是我的外婆。
“你外婆一直說你是她孫女,我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,以為是老人家糊塗,直到那天他在你手上發現疤痕,我才明白原來我們都以為最糊塗的人,早就看破了真相。”
我想到許老夫人溫暖的手,抓著我時慈愛的目光,還有那天離開前,她不停撫摸我手上的傷疤。
當時不明白原因,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,可如今才發現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早有預兆。
回房前,許女士對我說,“不管你願不願意回到這個家,願不願意改口,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女兒,我們也永遠都是你的家人。”
我心裡感動,嘴唇動了動,陳先生和陳楓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,陳先生目光溫和。
陳楓拍著胸脯,“以後我就是你哥哥,我會對你好,不管你肯不肯回家,我都會保護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