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好此時,頭頂煙花綻放,跨進了新的一年。
她仰望著天空,對著煙花露出這三年來從未有過的笑。
而身後卻響起了惡魔的聲音。
“好看嗎?”
“......”
聞言,南寧倒吸一口氣,冷空氣直接嗆得她喘不上氣,身子往後退。
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腕,用力將她扳正。
白弋。
他的臉在煙火中越發俊美,唇上慵懶的叼著一根煙,薄唇間白霧溢出,邪佞危險。
他怎麼會在這裡?
他不是在陪喬妗開珠寶展嗎?
南寧瞪大了眸子,驚恐萬分,身體開始奮力掙紮。
“放開我!”
她的掙紮對於白弋這般高挺遒勁的人而言,就像是按摩。
給他毫不費力就掐住了她的腰,讓她動彈不得。
他眯眸盯著她,墨眸冷得仿佛覆了一層冰霜。
另一隻手則夾走了唇上的煙,對著她緩緩吐出一口白霧。
“想逃?哪有這麼容易?”
淬了毒的聲音,可怕得像是要將她在黑夜中吞噬。
南寧腰間疼的仿佛要被掐斷。
她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掙紮都不是白弋的對手。
她隻能垂眸哀求:“白先生,求求你放過我吧,我真的不想被關起來,我真的,真的沒有害你媽媽。”
這樣的解釋,在過去的日日夜夜中,她不知道說過了多少遍。
白弋卻猛地將她貼緊自己,讓她幾乎踮腳才能穩住身體。
帶著沉香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臉上,目光肆意掠過她的臉。
最後,他夾著煙的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。
“你覺得我會信嗎?你的懲罰,我說結束才行。”
南寧一噎,眼中滿是霧氣,在這白雪茫茫中,顯得那麼清澈,叫人欲罷不能。
她正要說話。
驀地,她驚呼一聲,整個人都被抗在了白弋肩頭,轉身走進她害怕的牢籠。
無論她怎麼掙紮,她就是逃不掉。
進門後。
燈都未開,南寧就被頂在了門背上。
她用力捶打白弋的胸口,試圖讓他放開自己。
卻被他捉住細腕高高舉起,牢牢禁錮在頭頂。
南寧羞恥難堪,他卻俯身危險嗤笑。
“我不要!我不要你!”
南寧受夠了這種羞辱。
她什麼都不要了,連同對白弋的感情。
然而,這句話仿佛觸怒了白弋。
他的嗤笑一頓,眸色暗了暗。
三年歡愛。
白弋對南寧的身體再熟悉不過。
可今天,他不想這樣。
隻要一想到她離開他時,在雪地中仰頭微笑,那麼自然,那麼自在。
仿佛沒有他,她才會笑。
嗬。
她配嗎?
不想要他?
由不得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