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坐下,麵前就多了一杯酒。
“我們倆先敬你一杯,敢這麼約我們的女人可不多。”李總舉杯笑道。
“約?”南寧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,警覺道,“什麼約?你們是不是弄錯了?”
王總抿了一口酒,猥瑣笑了笑:“我懂,你們女人臉皮薄,但你放心,我們該給你的不會少。不愧是白先生的女人,和外麵的女人就是不一樣。”
南寧意識到了問題,立即起身:“兩位,你們誤會了,我來這裡不是為了那種事情,我是為了合作。”
聞言,王總和李總哈哈大笑。
“我們知道,合作嘛,這樣和那樣不都是合作嗎?何樂不為呢?”
輕佻的言語,讓南寧覺得他們根本不像是和白弋談合作的人。
她下意識的退後,沒想到兩人一左一右早有計劃,將她堵在了沙發處。
李總不悅道:“去哪兒?特意約我們來,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?”
“你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嗎?在這裡裝什麼清純?既然都打算離開白先生了,不如跟了我們,我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王總搓了搓手,一身酒氣,熏得人想吐。
南寧驚恐的看著兩人。
特意約他們?
這......到底怎麼回事?
難道這又是白弋新的折磨她的方式?
南寧心底悲哀,三年換來的竟然是這種下場。
她攥緊了拳頭,故作鎮定抬手道:“酒,我可以喝,但我不會和你們做什麼,有什麼事情就好好談。”
李總冷笑一聲:“好大的口氣,來了這裡還想全身而退?你以為你是誰?真是給你臉了。”
南寧指尖深嵌,卻不敢露出一絲膽怯。
她雖然被圈養三年,可她的成長過程都是靠自己。
南慧隻是占了一個母親的名頭罷了。
事實上,南慧從未在乎過她這個女兒,經常任由她自身自滅。
她從小就知道生存不能露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