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徑直往前。
喬妗跟了上去,挽住他的手。
大門口,周照氣喘籲籲跑來開車門。
白弋掃了他一眼,彎腰準備上車。
倏然,他停下動作,抬眸看向了馬路對麵。
......
南寧從後門離開後,便漫無目的的走著,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對麵街道。
三年不喝酒,突然喝這麼多,後勁特彆大。
她現在看什麼都暈,胃裡也在翻江倒海。
最後,她隻能扶著樹喘口氣。
她抬頭想壓一壓嘔吐的衝動。
誰知,剛好看到喬妗挽著白弋走出會所。
白弋也看到了她。
四目相對。
即便隔得那麼遠,南寧都能感覺到他周身駭人危險的氣息。
這時,一道紅色倩影擋住了南寧的目光。
喬妗高跟鞋崴了一下,白弋立即摟住了她。
她靠著白弋柔柔一笑,抬手替他整理襯衣,幸福溢滿整張臉。
那件襯衣,是南寧熨燙的。
曾經,白弋不在,她會傻傻的對著這身衣服說話。
現在再看這身衣服,真是刺目。
南寧摳緊樹皮,直到十指生疼,才逼迫自己挪開目光義無反顧的轉身。
她咽下喉間的酸楚。
她可以的,脫離白弋,做那個懷揣著夢想的南寧。
......
會所門口。
白弋在抬眸,對麵已經沒有了南寧的身影,仿佛她從未出現過一樣。
他擰眉,不著痕跡的將襯衣上的玉指拉開。
“夠了。”
“白弋,怎麼了?我隻是看你的襯衣上落了煙灰而已。”
喬妗放下手,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