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有骨氣。
他倒是要看看她能作多久。
放下手機,周照走了進來,站在白弋身邊彙報今天的行程。
他雖然有一些小心思,但工作上,他很謹慎認真。
否則像白弋這樣的人也不會信任他。
彙報到一半,白弋抬手打斷。
他冷聲道:“人呢?”
周照咯噔一下,不敢置信的試探道:“是......她?”
“有問題?”
白弋漫不經心的端起咖啡。
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。
他從未說過自己是好人。
喬妗要他兌現十年前的承諾,他就和她訂婚,不久的將來也會結婚。
她要為自己的新工作室造勢,兩百萬的海上煙花,他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沒什麼問題。
周照下意識看了喬妗一眼,喬妗臉色發青,卻不敢發作。
喬妗和南寧,孰輕孰重,他懂。
況且今早喬妗給他打了一筆錢,算是給他處理南寧的辛苦費。
他保持助理的專業素養,回複道:“昨天有人看到她跟著一個男人走了。”
黃醫生說的。
顧聞景帶走南寧後,醫院對她的處罰就下來了。
她又氣又恨。
剛好周照知道南寧一定會去找奶奶,就找到了她。
她答應顧聞景不說他來過,可沒答應不說南寧。
張口就繪聲繪色描繪南寧跟著一個男人親熱離開的畫麵。
白弋瞳孔微縮,墨眸濃鬱,一層冰寒覆上了他的眼。
喬妗端起咖啡杯,嗬一聲:“連下家都找好了。”
白弋冷冷掃過她,起身就走了,多一個眼神都沒有。
人一走,喬妗臉麵有些掛不住,用力放下咖啡杯,咖啡灑在雪白的桌布上,一片狼藉。
猶如她此刻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