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喬妗抿唇,後退一步。
兩個男人,哪一個她都招惹不起。
本來摔一跤,他就是想讓白弋憐惜她而已。
誰知道忠叔二話沒說,就聯係了顧聞景,讓她直接在白弋麵前丟了人。
那天她搬進來的時候,也是忠叔不願意讓她第一時間進入主臥。
這老東西有點東西。
目送白弋和顧聞景離開房間,喬妗察覺到了顧聞景的欲言又止。
像是有什麼話要對白弋說。
她擔心顧聞景說她什麼,便悄悄的跟了上去。
兩人就在樓梯口談了兩句。
“白弋,你怎麼了?看上去好像有什麼心事。”顧聞景盯著他,帶著幾分試探。
“沒有。”
白弋靠著扶手,雙手插在褲兜,慵懶又誘人。
“因為南寧?你都訂婚了,該收收心了,當年你媽的情況,我早就和你說過,她的抑鬱症非常嚴重,幾乎到了一心求死的地步,或許南寧和她跳樓隻是巧合。”
顧聞景輕緩勸著。
他和白弋從小一起長大,他知道白弋的痛苦,所以不希望白弋永遠痛苦下去。
白弋微微抬眸,墨眸黑沉沉的盯著顧聞景。
“什麼時候你對她這麼了解了?”
“白弋,我了解的不是她,是你。”顧聞景鄭重的看著他,“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。”
說完,顧聞景便走了。
白弋靠著扶手許久沒有動,莫名煩躁。
隨手抽了一根煙點燃,卻還是無法平靜下來。
他不喜歡這樣。
這一幕落在喬妗眼中,她後槽牙都咬著的咯吱作響。
她深知白弋出神是在想彆人。
那個人還是......她最看不起的南寧。
這時,門外傳來靠近的腳步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