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在看戲。
直到南寧的膝頭滑落一滴兩滴的血,她越擦越多。
最後她保持低著頭,手也壓在血跡上,隻是人不動了。
不一會兒,她雙肩顫了顫。
最近的事情,加上剛才差點命懸一線,沒有人會覺得深呼吸就能忘掉的。
她隻是壓在了心裡,儘量不去想。
隻是沒想到自己看著擦不乾淨的血跡,像是拽住了什麼導火索。
一下子,人的情緒就崩潰了。
她低著頭,儘量讓自己彆哭,雙肩卻克製不住的顫抖起來。
白弋悄無聲息的站著,唇上的煙白霧繚繞,迷了一雙漂亮的深眸。
看了片刻。
他內心低咒一聲,掐了煙,快步上前,直接南寧從地上橫抱了起來。
“求我會死嗎?”
“......”
南寧吃驚的看著麵前的人。
又吃驚的看他輕車熟路的開了家門。
將她放在沙發上後,一開口就是很不耐煩的語氣。
“藥箱!”
“那邊櫃子。”南寧指了指。
白弋長腿垮了兩步,拿著藥箱坐在了南寧對麵,伸手抓住了南寧的腳。
一些不好的片段襲來,南寧縮了縮。
“我這裡沒有套,也沒有事後藥。”
白弋掀眸,危險道:“滿腿血,誰喜歡?”
下一秒,掀開裙擺,白弋屏息。
他喜歡。
白瑩瑩的腿,筆直發光,一條血痕尤為醒目,像是血管,像是藤蔓,蜿蜒而下。
在小腿的地方剛好流出一道分叉,盤在細致的小腿上,一片擦糊的血跡像是長出的血花。
即便是就這麼看著,也實在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