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以為白弋又讓周照拿著錢來羞辱她。
說完話,就用力去關門。
周照抬手抵住門,掃了一眼她一瘸一拐的腿,笑道:“這次送的不是錢。”
南寧關不上門,隻能看向周照,反正送什麼她都無所謂。
“我不要。你拿回去吧。”
“不行,先生特意交代給你的,對你有好處。”
說著,周照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大卷保鮮膜。
南寧怔了怔,想起了昨晚上白弋半跪在地上給她裹塑料袋的場景。
他這是......打算放過她了?
南寧正想著,周照刻薄的笑聲再次響起。
“白先生說你受傷了,不方便辦事,他不希望影響他的計劃,你也彆覺得自己離開了房子就忘了職責,好好養傷,早日服侍先生,這才是你該做的。”
聞言,南寧的之間都在顫抖,即便身上都裹這麼緊了,她還是覺得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之間。
她顫了一下。
“他說的?”
“不然呢?白小姐,你真的很沒用,給你機會離開都走不掉,難不成是很喜歡這種被羞辱的感覺?難怪先生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,看樣子,你很有掌控男人欲望的能力。”
周照的聲音穿耳,特彆難聽。
難聽到南寧想吐。
她瞪著周照搶過保鮮膜砸了出去:“滾!”
周照聳聳肩,無所謂道:“我隻是負責送,你收不收,隨便。但......”
他的目光下移,落在了南寧的身上,意味深長一笑。
“你的身子一定要養好了。”
“走!”
南寧絕望的嘶吼一聲。
竟然連周照都知道她受了傷。
誰說的不言而喻。
白弋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和彆人分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