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,喬小姐不過是說了幾句公道話,沒想到竟然被南寧和陳嘉寶推倒了,喬小姐的手那麼重要,最近又在幫白先生的客戶設計珠寶,要是受傷了怎麼辦呀?”
保安隊長立即道:“白先生,就是她們倆無理取鬨,自己抄襲,還不讓彆人說,說了就惱羞成怒,喬小姐就是提醒她們有空多學習而已,誰知道......”
其實這個保安隊長就是周照讓喬妗找的人。
周照之前就假借白弋的名義,讓保安隊長散播陳嘉寶工作室抄襲的事情。
他和喬妗的目的都一樣,趕走南寧。
喬妗見目的達到,抬手打斷,義正言辭道:“好了,彆說了,這麼多客人在場,太難堪了,我沒事。”
她試著自己起身,卻又無力的跌坐在地上。
但她並沒有求助,也沒有喊疼抱怨,依舊堅強的自己起身。
這樣反而更讓人心疼。
她剛站直身體的瞬間,仿佛被人打了一掌,又向後倒去。
白弋伸手將她摟在了懷中。
喬妗推開他,咬著唇站直了身體。
“不用擔心,我沒事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說完,她依舊高傲挺立的往前走去。
但剛走了兩步,整個人筆直的倒下去。
白弋快步上前,伸手將她橫抱了起來。
“彆逞強。”
“我......我不想讓大家看笑話。”喬妗要強道。
喬妗的形象就是非常獨立自強的女性。
所以她說這樣的話,根本沒有人懷疑她在做戲,反而紛紛欣賞的盯著她。
“沒人敢說你。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白弋抱著喬妗走向大門外。
路過南寧麵前時,直接撞開了她,仿佛她是個礙眼的障礙。
南寧退後兩步,對上了白弋深沉的目光。
從懷疑到厭惡,隻用了短短的三秒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