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南寧和陳嘉寶時,微微蹙眉,捏了捏白弋的手。
“我不想看到她們。”
白弋不耐煩的對南寧揮了揮手,冷聲道:“聽不懂人話嗎?”
南寧心頭一緊,但還是上前一步。
“我們是來看看喬小姐的手,我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解釋清楚,我們......”
“聽不懂?滾,聽得懂嗎?”
白弋眯眸,眉眼鋒利,叫人害怕。
陳嘉寶直接縮了縮,扯了扯南寧的袖子。
南寧抿唇,頂著腫脹的半張臉看向白弋,更大聲道:“請給我一分鐘,我可以把事情說清,這件事......”
下一秒,南寧的手腕被白弋攥緊,骨骼咯咯作響。
白弋道:“南寧,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解釋,你是什麼樣子的人,你我心知肚明!彆自作聰明,你真的以為你很能乾嗎?”
南寧吃痛的掙紮,臉上依舊忍耐著痛苦。
她大聲道:“我們沒有為難喬小姐,作為業主......”
白弋越來越用力。
南寧明顯能感覺自己的手杖因為供血不足在變得蒼白。
她看著白弋,一字一頓道:“作為也業主,保安無權乾涉業主的生意......呃......其他業主不能因,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,而背地裡收,收買保安造謠生事,我們工作室......會,會保留追究責任的權利!喬小姐,白先生,希望你們能夠查,查清楚!”
白弋盯著南寧。
南寧也盯著他,挑戰著他的底線,即便疼的額頭冒了一層冷汗。
她的眼神卻是活的。
好像脫離他後,南寧就活了過來。
鮮活到無所畏懼。
哪怕快要失去自己的手。
白弋望著這樣的南寧內心很煩躁。
甚至有種毫無頭緒的感覺。
他的手勁微微放鬆,不過刹那,有人用力推開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