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扶灶台穩住身體時,手卻像是抽了一下,直接打在了鍋上。
咣當一聲,剛煮開的麵傾下而下。
南寧的身體本就有點不受控製,想躲也躲不開,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鍋湯灑向自己。
下一秒,她腰間多了一隻手將她往旁邊拉,以至於大部分湯都灑在了這條手臂上。
恍惚間,她看到白弋深深蹙眉,關閉灶後,甩了甩手臂,然後用冷水衝了幾下。
“你會不會躲?”
非常簡單的一句責備,像是點燃炸藥的火星一樣。
南寧瞪著他,像是看到了鬼一樣!
“為什麼要這麼說我?放過我不行嗎!放過我!啊!啊!”
白弋一怔,伸手去抓南寧。
南寧抓起菜刀就對著他:“我到底要說什麼做什麼,你才能放過我?我沒有殺人!為什麼你們一定要這麼逼我!”
她抓起到揮舞了起來,直到刀砸在了門上,她才放棄般躲開白弋,衝回了臥室躲了起來。
白弋站在原地,盯著那把嵌入門板的菜刀許久。
而周圍都是他最討厭的泡麵味,就連他身上都是。
讓他直犯惡心!
上流圈,最會的就是看人下菜碟。
高位者永遠是享受一切的人。
而不受重視人,就連傭人都會欺負。
白弋的噩夢就是被傭人抓著塞進嘴裡的泡麵。
隻因為他母親連外麵的小三都比不上。
他想過等他奪回一切,就帶走母親,可惜母親沒能等到這一天。
他毀了南寧。
南寧何嘗沒有毀了他?
關上廚房的門,白弋脫掉了西服和襯衣,勁瘦的體魄暴露在空氣中危險而有張力。
隻是手臂上紅了一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