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正大光明說聲再見,然後離開,各自安好。
她本就是光明的。
或許彆人不理解,隻有真正被迫站在她這個位置的人,才知道這聲再見對她多重要。
南寧不做糾結,坐回床邊,低下頭先查看了一下白弋的手臂。
還好隻是紅,並沒有起什麼水泡。
她打開藥箱,戴上一次性手套,用消毒水輕輕擦拭發紅的地方。
或許是疼,白弋手動了動。
南寧一頓,下意識抬眸看向白弋,還好他還在睡。
她鬆了一口氣,給他的手臂抹了一層厚厚的藥膏,包裹性好也不易感染,好得也會更快一點。
擦到白弋手腕處時,她無意間看到了他手心的煙疤。
看上去應該昨晚燙上去的。
南寧愣了一下,他不疼嗎?
很快,她就打消了這可笑的念頭。
白弋是個惡魔。
處理好燙傷,南寧收拾藥箱時,還是從裡麵抽了一張卡通創口貼。
陳嘉寶買的,沒得選。
她將創口貼貼在了白弋的手心,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。
聽到關門聲,白弋睜開眼睛。
他抬起受傷的手臂看了看,傷口處理的很好,並沒有敷衍。
手心裡也殘留著南寧的溫度。
他盯著卡通創口貼上的笑臉,竟然有些覺得看不懂南寧。
這時,周照電話過來。
白弋摸了摸手心的創口貼,接通了電話。
“先生,早上有會議。”
“嗯,你安排一下,會議推遲半小時。”
周照一怔,一不小心泄露的情緒,追問道:“有什麼事情嗎?”
白弋不悅:“嗯?”
“先生,抱歉,我馬上去辦。”
掛了電話,白弋起床。
剛走出房間,南寧正好從廚房端著碗走出來。
四目相對。
南寧抿了抿唇,問道:“你吃嗎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