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小姐都為她們求請了,我覺得王小姐看在喬小姐的麵子上,還是調查一下比較好。”
“喬小姐不愧是白先生的未婚妻,做事就是不一樣,希望某些人可彆為蠅頭小利,害了喬小姐才好。”
喬妗嘴角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。
她才不是真的救南寧這個蠢貨。
眼前都是豪門闊太,她說兩句好話不僅能讓自己名聲在外,也能讓南寧汙名在外。
何樂不為?
聞言,南寧蹙了蹙眉頭,不顧保鏢的鉗製,出聲打斷。
“就算是沒有喬小姐,難道就不應該調查清楚嗎?我們憑什麼要認沒做的事情?”
話音落,本來還在拍馬屁的眾人麵麵相覷。
喬妗臉色一沉,回首盯著南寧,眼底飄過一絲陰冷,隨即笑了笑。
“王小姐,你也聽到了,南寧不認,你可最好是有證據。”
王小姐輕哼,掏出了檀木盒和手繪信封。
“看清楚了,這可是南寧自以為了不起的原創,彆人模仿不來吧?裡麵還有你們工作室蓋章的發票。”
她將東西砸在了南寧身上,嘲笑道:“夠了嗎?我拿著幾十萬陪你惡作劇?你配嗎?”
南寧掙脫了束縛,撿起地上的盒子和信封,拍了拍放在了桌上。
然後,抬眸迎上了王小姐的目光。
“王小姐,你現在手裡的鐲子的確不是我們的,你有這些東西隻能說明,你在我們這裡買過手鐲,並不能證明鐲子就是我們賣給你的那隻,而且......”
不等南寧說完,王小姐直接爆發了。
“你說什麼?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?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這種無賴,果然彆人說暴發戶沒文化,還真沒錯。暴發戶手下的人也不怎麼樣!一群陰溝裡的小市民!”
左一句暴發戶,右一句暴發戶。
說得陳嘉寶臉頰滿是憤懣的燥紅。
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