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......那個時候,南寧就想著離開他。
嘶。
水果刀劃開了白弋的手指,鮮血直流。
他盯著染紅的蘋果,響起了南寧滿臉是血的問他,夠嗎?
司機快速上前,用紙巾捂住了他的傷口。
白弋卻隻是隨便擦了擦血,看著手心裡被染紅的笑臉創口貼,他下意識的也擦了擦創口貼。
司機不解,但沒多問。
白弋一邊擦,一邊問:“房子裡的奢侈品呢?”
錢姨愣了愣,一拍大腿道:“冤枉啊!這房子除了擺件,還有什麼奢侈品啊?我真的沒有拿!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拿什麼奢侈品呀!”
“南寧買的。”白弋道。
“南小姐買什麼?她這些年連個快遞都沒有,怎麼買奢侈品?在家翻來覆去就是那幾件衣裳,每次來還要被周助理冷嘲熱諷,她買什麼?”
錢姨再次高高舉手,表示自己的話千真萬確。
白弋傾身,冰冷的墨眸變幻莫測,看得錢姨僵硬在原地。
“我花錢是讓你來照顧南寧的,你做了什麼?南寧叫你買過藥對嗎?”
錢姨血色全無,直接趴在了地上求饒:“對不起,先生,你放過我吧,我不敢了!我就是看您想折磨南小姐,所以才想說給她吃點苦頭。”
聞言,白弋薄唇抿成線。
他們都是看到了他的態度,才針對南寧的。
若是以前,他會覺得南寧活該,這是她應得的報應。
此時他胸口卻像是堵了一口氣。
白弋沉眸,沒再問什麼,緩緩起身用力摘下她的手鏈,兩指一揮。
司機上前拽住了錢姨拖了出去。
白弋走到臥室門口,看著那張承載太多回憶的床,默默點了一支煙。
伴隨煙霧,他仿佛看到了南寧坐在床邊等他的樣子。
一支煙結束,他攥緊了手裡的手鏈,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