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喬妗和珍妮道歉嗎?
怎麼聽上去倒像是逼人家接受似的,反倒是自己委屈巴巴的。
喬妗凝著南寧,臉色青了白,白了青,最後一抹陰沉連粉底都蓋不住。
她咬著牙轉首看向白弋。
想讓白弋顧及一下她的顏麵,幫忙說兩句。
誰知道,白弋的目光卻不曾離開過南寧。
霸道,占有,還有......欲望。
在這短短的幾秒鐘,白弋看向南寧的眼神遮掩都懶得遮掩。
喬妗捏著拳頭,柔聲道:“白弋。”
白弋瞥了她一眼,冷冷淡淡。
喬妗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,不要浪費他的時間。
她隻能忍著怒意,看了看珍妮。
珍妮為難上前道:“抱歉,我剛才說話太衝了,之前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,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了。”
南寧看向喬妗:“當初可不止你和我們打賭,難道你能代表全部嗎?”
珍妮不悅道:“南寧,你彆太過分了,你好好掂量一下你的身份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麼非要和我們打賭?”南寧反問道。
珍妮答不上來。
喬妗抿了下唇,蒼白的看著白弋,低低道:“白弋,我不會讓你為難,沒關係的,我知道你會保護好我的。”
說罷。
她走向南寧和陳嘉寶。
但剛走了兩步,白弋將她拉回護在了身後。
“不必。”
白弋冷淡的看著南寧,警告她不要亂來。
南寧自嘲一笑:“下次玩不起就彆招惹彆人。”
她早猜到白弋的態度了,或許是被白弋威脅多了,她沒什麼波瀾。
看都不看這個兩人,直接拉著陳嘉寶走了。
不過背上的目光卻沒有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