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還是忍不住的盯著蛋糕。
剛好這時,白弋拉開洗手間的門看到了這一幕。
他擦著手,斜靠著門框,動作慵懶中帶著一絲邪氣。
南寧也就是嘴硬。
說是不喜歡吃甜點,最後還是忍不住動手了。
她的行為極大的取悅了白弋,好像她又變回了之前聽話的模樣。
然而。
南寧隻是盯著蛋糕看了一會兒,眼神複雜後又歸於平靜。
玉指原封不動的將蛋糕盒關上,放到了旁邊。
見狀,白弋攥著手裡的紙巾,墨眸深沉。
南寧放好後,剛坐下就看到白弋走了過來,神色晦暗不明。
為了下麵的談話,她還是主動給白弋倒了一杯茶。
“剛泡的。”
白弋沒說話,舉杯抿了一口。
是他要想的味道。
但此時,清香的茶水在嘴裡卻很澀。
南寧雙手捧著杯子,半晌道:“白先生,既然周助理已經證明我並沒有用過你的錢,我想我們之間也該有個了斷了。”
“了斷?”白弋哂笑,眼底滿是諷刺。
“對,了斷,我們之間互不相欠了,所以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,不用再見了。”
南寧十分鄭重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但她卻不敢看白弋。
他的眼睛永遠帶著三分邪佞,配上一張魅惑人的臉蛋,渾身上下透著危險冷厲。
在南寧說完後,房中仿佛陷入了靜止之中,就一絲絲的響聲都沒有。
她甚至不由得壓低了自己的呼吸聲。
她真的很怕白弋。
這種怕不僅僅是身體,更是心理,由內而外的恐懼。
但白弋竟然不怒反笑。
“互不相欠?你知道什麼叫互不相欠嗎?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