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,讓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。
昏暗的燈光,雪白的床單,襯得雪白的肌膚都散發著柔和的光澤。
白弋居高臨下的欣賞著,眼中玩味。
南寧卻是萬分屈辱。
他總是這樣!
前一秒打壓著她的精神和內心,下一秒又吞噬她的身體。
他懂一切掌控人的法子,一一用在了她身上,控製著她。
南寧紅著眼盯著她,身體一直都在掙紮。
白弋並沒有生氣,一條腿曲在床邊,看著她想要反抗卻又無法反抗的模樣。
像是看著螻蟻。
不僅如此。
他還俯身湊近了她的臉頰,說著讓她無地自容的話語。
南寧羞恥難堪,臉頰漲紅,眼角微濕,滿是女人的風情明豔。
白弋垂眸,墨眸凝望著南寧,眼中沒有太多的欲望。
他隻是在等南寧認錯。
錯在她不該肖想彆的男人。
南寧卻閉上了眼:“反正我說的你都不愛聽。”
曖昧的炙熱瞬間消散。
白弋傾身冷笑:“現在裝清高是不是晚了點?我不是顧聞景,你騙不了我。真要玩你,我在乎你說什麼?想什麼?”
聞言,南寧身體冰涼,直挺挺的躺在床上。
她睜開眼,回避白弋的目光,盯著蒼白的屋頂。
“嗯,隨便吧。”
“......”
白弋皺眉。
這時,護士聽到聲音後過來敲門。
護士站在門外,擔憂道:“南小姐,你還好嗎?需要我進來嗎?”
這裡是單人間,住的人不一般。
更何況南寧還是白弋送來的,護士更不敢隨意打擾。
聞言,白弋的眼底浮現一層邪氣。
他知道南寧臉皮薄。
便湊在她耳畔,低低沉沉道:“回答她。”
南寧皺著眉,死死咬住唇瓣。
可白弋又如何會放過她?
他冷聲威脅道:“回答她,我就讓你和陳嘉寶明天正常營業,我相信你明白孰輕孰重。”
她的自尊在他眼中不值一提。
畢竟他的母親受過更多的打擊和屈辱。
即便是雙倍還給南寧都不為過。
南寧清楚白弋的分量,她也沒有選擇。
她抬眼望著白弋,眼底荒蕪,嘴角卻是一抹釋懷的笑。
早該釋懷了。
白弋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她有任何的感情。
她的十年隻是自己的十年,虛無縹緲的夢而已。
白弋一頓。
心裡不喜她淡淡的目光。
然而......
南寧抬高了聲音道:“我沒事!”
她盯著白弋那雙深邃的眸子,繼續大聲:“我沒事!”
白弋怒了。
一把捂住她的嘴,沉啞道:“閉嘴。”
她順從了,卻又沒有順從。
她的骨子裡就是在和他對著乾!
他深沉的盯著南寧,第一次將憤怒寫在臉上。
內心有什麼似乎在失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