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妗背脊發涼。
她才發現一向待人溫柔的顧聞景也有可怕的一麵。
等人散了,她才敢用力呼吸。
她不明白,傭人明明說事情辦好了,為什麼顧聞景和南寧沒在一起?
南寧呢?
喬妗看向周圍,猛地發現一件事情。
白弋呢?
好像從剛才開始就沒見到他的人。
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喬妗轉身朝著白弋的院子跑去。
......
白弋的院子最僻靜,曾經是他母親靜養的地方。
小院中種了一片竹子,竹林裡是一個小巧的亭子,隱隱約約能看清楚大概。
亭子前是一口缸,水質清澈,兩朵睡蓮臥在上麵,兩條魚兒正遊的歡。
白弋就連喬妗都沒讓進過,卻下意識把南寧帶了進來。
他將南寧放在了亭中的石桌上。
石桌冰冷,刺激的她身子一縮,縮進了白弋的懷中。
白弋一頓,垂眸盯著臉頰緋紅的南寧。
南寧蹭了蹭他的胸膛,臉頰隔著襯衣摩挲著他的胸口,令他眼底深沉,呼吸跟著亂了。
“好難受。”她嬌嬌的嘟囔一句。
比起往日對抗白弋的調子,這聲音甜到發膩,膩得他心裡一片黏稠。
白弋低頭,以他對南寧的了解,即便是真的扛不住,她也不會說出來。
她總是這樣,心裡永遠不甘。
可這次卻不一樣。
其實南寧很難受,可麵前的氣息熟悉到她似乎習以為常了。
白弋盯著她的微顫的睫毛,他抬手想要去扶她的腦袋,麵前的人突然伸長了脖子,主動吻上了他的唇。
不同意往日的不情不願。
這次的吻,很輕柔,炙熱的唇像是在探索什麼,一點一點加深。
白弋眸色一怔,然後危險而炙熱,眼裡的欲望直接迸發出來。
抬起的手壓住了她的腦袋,深切的想將南寧吞下。
而南寧並沒有排斥,甚至和他玩鬨了起來。
亭中風靜靜吹著,竹葉沙沙落下。
卻依舊擋不住亭中的躁動。
白弋的手解開了南寧的腰帶,又扯開了她的扣子。
看著她忍耐的模樣,臉頰湊近了她的脖頸。
他將南寧扶著躺下,毫不客氣的品嘗自己的獵物。
南寧突然有些冷,不由得摟緊了他。
“不要!”她低喃著,“我,我不是破鞋......”
男人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