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的最後,她絕望道:“沒有。”
既然所有的解釋對於白弋而言都是謊言和狡辯,那又何必多費口舌?
她聲音又輕了幾分道:“我沒有。”
白弋輕蔑的目光掃過她的眼睛,最後停留在她耳邊。
嘩一下子,耳墜用力被拽了下來。
刺痛讓南寧皺了皺眉,她看著白弋將她唯一的首飾扔在了地上。
她掙紮著要去撿。
白弋卻將她扯了回來,壓抑著寒霜,不悅道:“心疼了?難怪不在乎我給你的錢,原來是找到彆人給你花錢了?這麼寶貝?因為聞景送的?”
“你瘋了嗎?你不信我可以!你難道還不相信你的好朋友嗎?他是幫過我,可他不會那麼無恥的對我!”南寧大聲反駁。
這話並沒有喚醒白弋。
而是讓他俊臉更加陰沉危險。
“他好,我無恥對嗎?就這麼喜歡?”
白弋一把攥緊了南寧的手腕,將她的身體逼近了自己的胸口。
南寧不得不貼緊他的胸膛,因為生氣而大起大落的胸口,羞憤的壓在他。
她掙紮著,白弋卻將她雙臂高舉過頭,一米九的身高,將她壓製得死死的。
白弋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墨眸比夜色還深沉,就這麼盯著她。
“怎麼不罵了?”
南寧動彈不得,深吸一口氣:“白先生,這耳環不是顧醫生送的!這是......”
“南寧,你撒謊的樣子真醜。”
“......”
南寧噤聲。
酸氣湧了上來,將她的喉間完全堵住,她想哭又想笑。
到底在期待什麼?
看吧,她說什麼都沒有用。
白弋早就判了她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