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將自己的底線拉得更低。
白弋手停了一下,平靜的盯著南寧,似乎很享受她的調子,軟軟的,嬌嬌的。
南寧卻垂著眸,彆過臉頰。
她深知這不是白弋對她的憐愛。
白弋沒有愛,隻有施舍。
沒有價值的東西,他連看都不會看。
看了便是一種無所謂的施舍。
對人也一樣。
白弋收回手,身子靠著椅背,手臂很隨意的架在扶手上,慵懶禁絕。
“在這裡看什麼?”
“沒什麼,想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南寧接了話,因為她寧願說點什麼,也不想做那種事。
白弋抽了一支煙點燃,呼出白霧後,挑了一下眉:“嗯?”
是不滿意她的回答。
“有一單生意,但對方要保密,我不能說,我在想適合她的東西,還要問嗎?”南寧沒好氣道。
白弋抬起的煙一頓,掀眸盯著南寧。
出來後,脾氣越來越大。
白弋倒是沒說什麼。
兩人靜靜坐著,南寧的腰都挺累了,正想著找個借口趕緊脫身,便看到了一片金黃的落葉掉在了白弋的頭上。
她盯著葉子,腦海裡靈光一閃。
“彆動。”她出聲道。
白弋沒動。
南寧身子靠近白弋,抬起手撚下黃葉。
她笑道:“你看,是不是很漂亮?”
說完,她就後悔,笑容一收。
白弋望著她的笑,目色深沉了不少。
這應該是......南寧第一次對他發自內心的笑。
南寧抿了下唇,順手將也在塞進了他手裡,然後趁機起身。
“白先生,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