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寧不理會。
下一秒,被子被白弋直接掀開,人也被他攔腰抱了起來,安頓在了雙腿上。
唇上被指腹摩挲著撬開,一顆藥丸進了嘴裡。
有些苦。
南寧皺眉,很快唇上壓上了杯子,溫熱的水滑過乾巴巴的喉間。
舒服得想讓她低吟。
片刻後,她眼前的光暈也散了,白弋的俊臉呈現在了眼前。
她愣了愣,作勢要起身。
但雙腳剛接觸冰冷的地板,像是條件反射一樣,哆嗦了一下,泄了力氣,又坐了回去。
她低低喘了一聲,不過一瞬,麵前的白弋眸色便深了好幾個度。
他的大掌扣住了南寧的腰肢,指腹透過棉質浴袍摩挲著。
南寧渾身發燙,她知道是自己發熱了。
絕不承認自己是因為白弋。
她雙手壓住白弋的手臂,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,雖然他肌膚溫度比她低,但也比平常溫度高了一些。
律動的脈搏,克製而奔騰的青筋。
她咬著牙推開白弋的手,鼓著勁站了起來。
奇怪的是白弋沒有阻止她。
但他的目光並沒有從她身上挪開,反而肆無忌憚的像是要將她看穿。
南寧皺著眉想要躲回被子裡,剛走了一步,身體就發軟,直接倒在了柔軟的被子上。
她仰著脖子喘著熱氣。
根本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到底有多誘人。
白弋看在南寧高燒四十度的份上,本來不想要強迫什麼。
可她摔在雪白的被子上時,不小心領口大開,像是棉花糖跌進了奶油裡。
雖然他覺得這種比喻讓他一個大男人覺得惡心。
可他第一感覺就是這樣。
微仰的姿勢,露出細白的脖子,紅唇輕啟用力呼氣,唇瓣都變得更加嫣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