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,她真的怕了,身體和精神都在崩潰。
她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,討好白弋,她隻想好受一點。
讓自己能夠逃離。
可白弋發泄著,卻嘲笑她越來越賤。
她無論做什麼,在白弋看來都是錯的。
白弋表情微怔。
南寧趁機想要離開,身子剛撐起來,就被白弋冷冰冰的拽了回去。
他無所謂的將南寧壓做在了浴缸邊,半身沒在水中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“南寧,難道不是嗎?我不是什麼善類,你這輩子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南寧心口發疼。
白弋卻懶得理會她的難受。
南寧她奮力掙紮,哪怕是嗆水她也管不上。
“放開我!我不要!”
“南寧,你逃不掉的,這就是你這輩子應該承受的懲罰,我們死了也得一起下地獄!”
他把玩著南寧的耳環。
“這麼喜歡?我可看不得。”
他唇角邪笑,猶如羅刹。
用力扯掉了南寧的一隻耳環,扔進了馬桶裡,遙控器一摁,轟轟轟幾聲,耳環便消失了。
南寧耳朵發疼,就連另一隻帶著耳環的耳朵也在疼。
她知道白弋為什麼留一隻給她。
因為他要她看到另一隻耳環,就想起此時此刻被羞辱的畫麵。
南寧的耳朵開始流血,血滴在水中毫無存在感,旋即化開消失無影蹤。
就好像她對於白弋那般微不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