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夾著煙走到了門口,半靠門框。
他漫不經心道:“她,挺好的。”
聽聞,南寧揪緊被子,一臉蒼白的看著白弋。
“你......真惡心。”
“昨晚,你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白弋像是沒心一樣,諷刺開口。
甚至緩緩吐出白霧。
顧聞景手裡的藥箱墜地,反手一拳打在了白弋的臉上。
“白弋!你真的瘋了!”
白弋似乎早就知道了顧聞景的反應,不躲不閃,硬生生接了他一拳。
白弋夾著煙的手擦了擦受傷臉頰,淡淡道:“我什麼時候不瘋?”
顧聞景眉頭緊皺,轉身想進房間。
南寧立即抬手:“顧醫生,請你離開好嗎?”
“南寧......”
“求你了。”南寧哀求道。
她真的不想讓第三個人走近,將她的狼狽看的清清楚楚。
顧聞景停步,他明白了南寧了意思。
跨出去的腳,他又收了回來,然後退出了房間。
“白弋,你會後悔的。”
放下話,顧聞景走了。
白弋站在門口,一手夾著煙放在唇上,一手插在褲袋裡。
身形高挺,就這麼站在門口,冷漠的欣賞著南寧的狼狽。
他神色毫無波瀾道:“顧聞景不會再和你有瓜葛了。”
對視幾秒。
南寧盯著白弋那雙如墨深沉的眼睛,咬著牙用儘力氣直接掀開了被子。
在白弋的注視下,一件一件穿上地上半乾的衣物。
她順了順頭發,讓自己儘量平靜,反問道:“白先生,還有什麼事情嗎?我現在挺忙的,恕不奉陪。”
“對了,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,男女在一起隻有那點事情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