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就活該上不了台麵!
南寧心如刀絞,無法掙脫的噩夢,千絲萬縷的糾纏著她。
風揚起她的黑發,滑過她蒼白的臉蛋,那雙眼睛怔怔的盯著白弋。
白弋喉結微微滾動。
哪怕是喬妗吻上來也不曾泛起的漣漪,沒想到隻是看著南寧的臉就躁動不安。
嬌嬌媚媚。
眼眶描紅,倔得很,可還是很誘人。
白弋將她的頭發彆在耳後,輕緩的湊近了她。
和喬妗一樣的果香。
可是怎麼辦?
他好像就是無法習慣喬妗。
白弋吻下去,南寧卻彆過了臉。
南寧以為自己會激怒白弋,或許這樣她還有機會離開這裡。
她受不了這種折磨和煎熬。
每次的平靜,白弋總會想儘辦法將她的一切毀掉。
此時的她,心痛著,也悲涼著。
然而,下一刻,身體卻被擁住了。
從未被溫柔對待的她,有些茫然和恍惚,竟然忘記找機會離開。
直到頭頂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。
南寧才清醒過來,她吃驚的推開了白弋,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甚至差一點被台階扳倒。
可她根本顧不上那麼多,她隻想跑。
她覺得白弋有病!
......
白弋的確有病。
從珠寶大樓離開,他就隱蔽的進了心理醫生診所。
醫生是顧聞景的同學,值得信任。
“白先生,我們可以開始第二次治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