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聞景知道白弋的心病需要時間,便沒有繼續問下去。
處理好傷口。
顧聞景起身打開了窗戶,夜風習習,吹在身上帶著涼意和冷靜。
他從抽屜抽了一支煙扔給了白弋,然後垂首點燃自己唇上的煙。
溫文爾雅的麵容,被火光照亮的瞬間,有種莫名的反差與和諧。
不同於顧聞景,白弋動作慵懶透著一股邪氣。
微微仰頭呼出煙霧,餘光輕瞥顧聞景:“怎麼又開始抽煙了?”
顧聞景雙臂搭在窗台上,身子微微前傾,明明是放鬆的姿態,臉上卻有些疲態。
“事多。”
“顧叔叔的事情?那個女人的資料,我明天發給你。”
白弋不愧是白弋,永遠都是未雨綢繆,先人一步。
顧聞景沒拒絕,他的確很想知道那個在國外絆住他父親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。
兩人默默抽煙。
......
病房中。
陳嘉寶替南寧掖了掖被子,看她唇上都乾得起皮了,趕緊起身想給她倒杯水。
一轉身,才發現這也不是自己家,哪來的水?
陳嘉寶看了看鹽水還剩多少,確定還要好一會兒,她便起身出去買水。
前腳走,後腳南寧就醒了。
她盯著天花板緩了緩,剛想鬆口氣,病房門被人推開了。
居然是喬妗。
喬妗手裡還拎著一個果籃。
“沒事了吧?”
看似關切的詢問,但她的眼神卻盛滿了惡意。
南寧想起身,但沒什麼力氣,隻能拉高了枕頭墊著腦袋看向喬妗。
“沒事。你有什麼事情嗎?”
喬妗輕笑一聲:“我就想問問你,和彆人的未婚夫睡,你賤不賤?”